阿承猛地将我裙子撕到膝盖,用皮衣围住。又抱我坐上摩托。「送你回家。「不许回头。」他说罢狠踩油门。在我惊呼中,他已带我风驰电掣地穿过第一个十字路口。...
阿承猛地将我裙子撕到膝盖,用皮衣围住。
又抱我坐上摩托。
「送你回家。
「不许回头。」
他说罢狠踩油门。
在我惊呼中,他已带我风驰电掣地穿过第一个十字路口。
月光朦胧而昏黄。
我紧紧贴着阿承的背,听见身后跑车呼啸。
后视镜里,陆时正开着他那辆全球限量的劳斯莱斯。
穷追不舍。
心跳随车速飙升。
今晚注定是一场闹剧。
阿承不断穿行小巷,最终甩掉了陆时。
回到家后,我缓了好久才回过神。
「第一次知道你车技这么好。」我接过阿承递来的热水,心有余悸。
「以前被黑社会追,练出来的。」阿承笑着,懒懒倚着沙发。
他一只手与我十指交缠,一只手温柔撩起我凌乱的额发。
「阿茵,你今晚不该这样落荒而逃。」
温润的指节在我脸颊轻轻抚过。
「如果放不下他,我们的婚期,可以推迟。」
句末他轻不可闻地叹了声气。
竟让我手一抖。
水洇湿裙摆,像被筛落的月色。
落寞又清明。
之后的一周我都深居简出。
上市晚宴那场闹剧被大肆报道。
递过请帖时,陆时晴天霹雳的那张脸,印满了港城的头条。
世人说陆时大受挫折。
而他也闭关一周,谢绝任何采访。
无数人向我电话轰炸询问事情经过。
甚至包括我远在欧洲的母亲。
可我只闭口不谈。
两周后,陆时母亲的忌日那一天,是个重要的日子。
往年,我都会和陆时一起去机场接我妈妈,再前去扫墓。
今年,倒只有我独自接她回国。
「顾承呢?」妈妈看向我身旁,空空如也。
「准女婿,不带他来见见我吗?」
「阿承他忙。」我低头。
「他刚从外地过来,应该还没找到工作吧?」
许是见我神色微赧,妈才停住嘴。
「罢了,是妈妈多嘴。
「阿茵,你从小被拐卖,离开妈妈身旁,孤零零住进福利院,多亏顾承那孩子与你一同长大,照顾你许多,
妈知道你一直很感激他。可后来多亏了陆时母亲,才帮我找到你。我一直觉得,你对陆时那孩子,情意比你想得重。
「我担心你与顾承婚期定得匆忙,往后要后悔。」
彼时车子已经开进墓园,我随妈妈下了车,握住她温暖干燥的手。
夏天闷热的风吹起墓碑前白色的雏菊。
陆时母亲笑意宛然,跃然碑上。
我只摇摇头:「我不后悔。」
「可我后悔了。」
我愕然转身,看见陆时一身黑衣,是我从未见过的憔悴面色。
陆时向我走来时,孑然一身。
早没了往日保镖簇拥的排场。
我眼瞅着,他身旁的助理似乎也并非爱排挤我的 Coco。
换了一个新面孔。
陆时接过我手里沉重的祭品。
「你费心了。」
我一怔。
那么多年,我帮他打理大小事,从未得他一句多谢。
仔细想来,他向来是面子大过天的个性。
家里败落也咬牙死撑着。
在学校被人欺负,打得骨头都断了,也只管跟我笑着说不痛。
我因为欠债四处躲藏时,是他翘了大学的课替我挡下追债的拦堵。
我记得那是个夏季的雨夜,他浑身都湿透了。
血水和雨水淋了满脸,而他浑然不觉,紧紧握了我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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