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阳光无限好,亦如当年。
“阿清,二十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相遇的,你看这棵柳树又长大了,你肯定都不记得了,我们阿清的记性最不好了,不过没关系,有我呢。”
沈燎低头宠溺地看着眼前的骨灰盒。
鬼魂状态的江时清早已泣不成声,可她却流不出一滴眼泪,她只能张着嘴任由疼痛感遍布全身。原来小时候天天陪着她玩,帮她背黑锅挨骂的人是沈燎,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是沈燎,是她认错人了!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。
只见他抬脚缓慢地朝湖边走去。
湖水先是打湿了他裤脚,然后是膝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