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清的尸体已如枯槁,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。
他俯身轻吻着江时清的额头,仿佛在膜拜圣洁,虔诚却又悲凉。
“阿清,你的仇人我都帮你解决了,我们就快要团聚了。”
半小时后,沈燎独自驱车到了A市的云湖河畔。
湖边的柳树正抽着新芽,风一吹荡起无数柳枝,沈燎站在柳树下,怀中捧着江时清的骨灰盒,此时他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暴戾和疯狂,平静的脸庞带着一丝孩童般天真的笑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