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叹了口气,似乎十分痛心。“清宁这辈子都嫁不了人了,只是府里多了一个人吃饭,我们的生活跟从前并不会有什么区别。”“你依然是我的正妻,是这相府唯一的夫人。”...
落入贼窝这数年,她是如何活下来的?
“若是我不同意呢?”
爹爹皱起眉,“圣旨已下,不管你信不信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娘亲难以置信地退后了几步,她怀胎已逾五月,走起路来都越发吃力。
爹爹连忙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形,吩咐人将郡主带下去。
娘亲定定地问他,“郡主封号犹在,如果你不娶她,她的后半生也能享朝廷抚恤,亦是此生无忧。”
“为何非要依附一个男人才能活?”
爹爹叹了口气,似乎十分痛心。
“清宁这辈子都嫁不了人了,只是府里多了一个人吃饭,我们的生活跟从前并不会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你依然是我的正妻,是这相府唯一的夫人。”
“瑶娘,给她一条活路吧。”
我怔怔地看向爹爹。
这个平日里对娘亲温柔似水、连语气都格外柔缓的爹爹,半年不见,却像变了一个人。
全然忘了昔日当着众人的面,对娘亲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。
娘亲扭头不理他,与爹爹不欢而散。
回到房中,娘亲对我说,她知道爹爹心里在想什么。
世间安有双全法,不负她也不负卿。
我不懂,娘亲只是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只可惜我这个人,只要完整的爱,从来都不稀罕什么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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