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料,下课铃刚响,沈望津人已经倚在了我们教室门口。等老师出去后,他单手插兜,步履慵懒地走进来。指关节「嘟嘟」敲了两下我的桌子,似笑非笑。...
不出所料,下课铃刚响,沈望津人已经倚在了我们教室门口。
等老师出去后,他单手插兜,步履慵懒地走进来。
指关节「嘟嘟」敲了两下我的桌子,似笑非笑。
「白疏月,食堂新出了一道菜,听说很好吃。」
意思是让我给他带饭。
食堂的饭挺难抢的,后面基本没肉菜,只剩汤。
我的口味和沈望津也大相径庭,每次帮他排完队打完饭,我喜欢的菜基本没了。
而且我还得给他送回来,才能再回食堂吃饭,吃完了还得帮他洗碗。
感觉自己以前,脑子有病。
就因为那么点事对他情根深种。
越想越气不顺,我连个正眼都没给沈望津。
他面上有些绷不住,但碍于白疏棋在,没有发作。
倒是白疏棋,主动开口:「白疏月,你给我带份饭去宿舍,我现在有话和沈望津说。」
颐指气使,高高在上。
看向我的眼神里,带着挑衅。
她想用沈望津让我吃醋生气。
我站起来,皮笑肉不笑:「不带。」
说完,直接越过她,准备去食堂。
偏偏这时,沈望津叫住了我,语气带着几分说教。
「白疏月,作为妹妹,要听姐姐的话。」
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:「都要我带饭?」
我看着沈望津:「我是你妈?」
然后又看了一眼白疏棋:「还是你妈?」
教室里还有别人,闻言「扑哧」笑出声来。
他俩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。
我潇洒转身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沈望津还不死心。
我在食堂的时候,他小弟来传话。
「望哥说他在教室等你,希望你别让他等太久。」
带了一丝威胁的意味。
我直接理都没理。
沈望津以为他是谁?
吃了香香的红烧肉和排骨后,我买了瓶冰镇饮料,美美地去宿舍午睡了。
高三时间紧压力大,很多人中午都会去教室自习,刷题,精神高度紧绷。
我以前也这样。
但今天,就是想放纵一下。
沈望津爱等就让他等着。
刚到宿舍,我就发现白疏棋在。
她和我并不是一个宿舍的。
一看到我,她上下打量了一番:「我的饭呢?」
有时候不得不感慨,很多人其实智力不正常,但生活能自理,就被当作了正常人。
白疏棋好像才反应过来:「你没给我带饭?」
她「噌」地站起来,朝我吼:「白疏月,我叫你带饭你没听到吗?你不给我带饭,现在我吃什么?你存心的是不是?」
我用比她更大的声音说:「我说了不带,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有问题啊?你是智障吗?听不懂话吗?」
在学校里,我和白疏棋基本很少交流,即使是做同桌。
她当她的校花,我当我的小透明。
偶尔她叫我办事,我虽然不情愿,但还是会憋屈地去完成。
今天她明显是生气了想治我,可没想到我会一反常态。
白疏棋愣了两秒:「你胆子大了,居然敢对我吼?
「你信不信我回去告诉爸妈,让他们教训你。」
我一脸无所谓:「去呗,巨婴。」
「你!」白疏棋指着我,好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「你给我等着。」
她狠狠瞪了我一眼,摔门而去。
我大概能想到她周末回家怎么添油加醋,爸妈肯定向着她,然后罚我。
但是,我已经不是那个极度想要爸妈认可的白疏月了。
我不会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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