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身就想走。谁知,却被白阮阮的声音拦了下来:「秋遇姐,好巧啊。」她整个人就像个大挂件一样,挂在祁越身上。...
我转身就想走。
谁知,却被白阮阮的声音拦了下来:
「秋遇姐,好巧啊。」
她整个人就像个大挂件一样,挂在祁越身上。
脸蛋也红扑扑的,看起来有些娇羞:
「我怀孕了,来看医生。」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表演。
祁越看到我的手中的挂号单,眉头紧蹙:
「你来看什么病?」
我冷淡地笑了下:
「祁先生,当着情人的面,最好不要对前妻的隐私太过好奇。」
他眸色极深,似乎有些烦躁,竟然将身边的白阮阮推到了一边,锢住我的手腕:
「沈秋遇,你别忘了,我们现在只是冷静期,还没正式离婚。」
我手腕被他攥得疼了,他却怎么都不肯松手。
白阮阮在一旁看着这一幕,脸色难看极了。
就在这时,叫号器叫到我的名字:
【请患者沈秋遇到五号诊室就诊。】
祁越这才不大甘心地松开我的手。
我立刻越过他们,进了诊室,顺便锁死了门。
丝毫没理会祁越黑到极致的脸色。
医生仔细翻阅了我的检查报告之后,嘱咐了几句。
还交代我下次把孩子的父亲一起带来。
「他死了。」
这话像一记惊雷,原本专注打病例的医生迅速抬头,眼睛里有同情泛滥。
他换上安慰的语气,让我节哀顺变。
我也配合地露出一个哀伤的表情。
可能是孕初期的关系,我有些嗜睡。
从医院回来后,我就一直在睡。
迷迷糊糊中,我做了很多梦。
一开始,是我刚刚大学毕业,正赶上祁越家里破产,他流落街头的时候。
我和他挤在窄小的出租房里,他搂着我,将我裹进羽绒服,靠在他心脏的位置。
「秋秋,等我有钱了,一定不再让你吃一点苦。」
「我至少得雇五个人,一个给你做饭,一个给你洗衣,一个给你叠被......」
耳边是他蓬勃的心跳。
我被他的情话烫红了脸,天真的信了他口中的爱能抵万难。
再后来,他真的东山再起,功成名就了。
只是他身边的人也多了起来。
那些人来来去去,就像祁越抓不住的爱。
梦到最后,是满地狼藉,还有破碎的瓷片上,脚底流血,崩溃大哭的我。
他无动于衷看着我发疯,不痛不痒地开口:
「沈秋遇,你这样,真的很难看。」
醒来时,天已经擦黑。
我忽然发现,虽然还会梦见他,可醒来之后,心脏已经不疼了。
原来我也能,说不爱,就不爱了。
我浑浑噩噩,准备起身。
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,却吓了我一跳:
「听说——
「你怀着我的孩子,还到处跟人造谣,说我死了。」
我一激灵,循声望去。
只见落地窗前,男人正望着我,月光洒下,把他原本深色的西装镀上了一层银辉。
房间里没开灯,他藏在黑暗中,如果不说话,还真是难以发觉。
「贺宴舟,你是想吓死谁,你太过分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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