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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8-31 16:48    编辑:qi
  • 篮星孤雏完本

    姜芜_写的篮星孤雏完本_这本书,看的感人至深,人物描写贴近现实,文笔细腻,结尾差点热泪盈眶,非常喜欢的一本书。

    姜芜 状态:连载中 类型:现代言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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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篮星孤雏完本》 小说介绍

小少爷褪去高傲,终于叫人看得顺眼些。然而一开口,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自以为是。明明是谦卑哀求的话语,却总有一种迷之自信:「姜芜……姜小姐,求求你,救救我爸爸。只要你愿意救他,我肯定娶你,不,我入赘,甚至当情人!我……」这种既羞耻又打击自尊的话,说得他自己满脸通红,简直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。...

《篮星孤雏完本》 第5章 免费试读

小少爷褪去高傲,终于叫人看得顺眼些。然而一开口,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自以为是。

明明是谦卑哀求的话语,却总有一种迷之自信:「姜芜……姜小姐,求求你,救救我爸爸。只要你愿意救他,我肯定娶你,不,我入赘,甚至当情人!我……」

这种既羞耻又打击自尊的话,说得他自己满脸通红,简直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。

我最终还是去找了宁怀洲,因为我一定要救苏伯伯,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他是我的世伯,我要救;他是革命党,我更要救。

我带着足够的利益和诚意找到宁怀洲,既然我要他高抬贵手,总该互利共赢。

可宁怀洲显然不这么想,他上下打量着我,露出痞气的笑:「我要多少钱没有?枪杆子一指,他们都得乖乖给我送来。不过你不一样,姜小姐,如果你要我迁就自己的女人的话,我心甘情愿。」

我暂忍下心中的鄙夷,僵持着:「如果您对条件不满意,我们还可以再谈的。姜芜不才,倒也自认和别的商人不太一样。有了姜氏商会,您自己也会方便许多。」

他走近一步,试图压迫:「没什么可谈的,你这种有姿色又有胆气的女人,出门不捡就算亏了。以后你支持我,我保护你,岂不两全?」

所以他是又要人,又要钱。想占有我,更不想放过姜氏的财力,还好意思说什么合作两全?

真恶心,我和他又不是单方面依附的关系。如果今天来找他谈的是个男人,有这等利益,估计他恨不得立刻跟人八拜之交。怎么会开口闭口谈这种龌龊?

明明是互利共赢的生意,他却看我是个女人,想欺负我,要得寸进尺。

我不肯,尊严、利益、资源,该是我的,一寸都不肯让!

「宁军司,你也别太看得起自己。既然你是这个态度,有些生意也就不必谈了。」

看我没有一口答应,他逐渐不耐起来:「求人可不该是你这个态度,我难道配不上你?你在我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?你父亲从前好歹也是一代枭雄,难道没有教过你,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吗?」

我反唇相讥:「难道你会教你的女儿去伏低做小伺候人吗?我的父亲只教会我要不择手段,用尽一切力气活下去,如果可以,最好光芒万丈。」

可我这个人从来就是不服管教,在我心里光芒万丈才该是第一位的。如果谁想要我伏低做小,我就和他玉石俱焚。

宁怀洲从沙发里站起来,不屑一顾地瞧着我,吐了一口烟在我脸上:「除了我,你还能依附谁呢?我现在是不能把人弄死,可只要我不把人交上去,等日本人来了,恐怕你更麻烦吧?」

他是军人,拿着枪杆子,征着兵,收着税,却这么笃定日本人一定能打进来,占领他脚下的这片土地。

这个人简直是烂透了!

我拿下他的烟,在沙发上摁出了一个窟窿,挑衅道:「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把这些成算都说出来,你就不算逼迫,而是坦荡?无耻的坦荡,依然是无耻!」

看我怒气腾腾,他反而乐了,带着些有恃无恐:「我就是无耻,我就赌你是个好人,不会去干投靠日本人这种卖国贼的事。」

我从不向无耻屈服,我只会把无耻踩在脚下。

「宁司军,咱们……有缘再见!哦,对了,沙发我会赔的,我让姜氏百货明天就给你送来。你这个,的确不是什么好货。」

沙发不是好货,人更不是。

回去以后我就开始想办法,今天已经撕破脸,我得先下手为强牵制住他,否则只会加剧苏伯伯的危险。

我和管家说,我要办一场活动。叫他请当初的学生一起来,就说我响应扫盲号召,请他们来做先生,教我的工人们识字念书。

这种进步的事,学生们一向是热衷的。看着他们年轻稚嫩的脸庞和身上蓬勃的朝气,我突然想起,原来我也才堪堪十九岁。

十九岁呀,多好的年纪。他们满心希冀,我却只有满腹的算计。

我刻意去结识了进步学生的代表方觉。我和她谈思想解放,谈妇女平权,谈军阀混乱,谈国家存亡。

国际形势、新潮思想,我虽然没有去留过学,但父亲请来的老师全都教过我。一时间我和方觉也算相谈甚欢。

方觉的眼睛很亮,看着她,甚至让我有一种错觉。我仿佛真能从她眼睛里看到一个崭新的未来。

我三言两语地引导,又不经意提起我和宁怀洲的争吵,以及他无耻龌龊的那些话。

于是不过几天,学生们浩大的游行全都指向了军阀宁怀洲,而我就是他们身后最有力的支持者。

我替他们协调课业,打点警署,提供资金,还为他们设立了打手保护,以防宁怀洲的恼羞成怒反扑。

在我心里,这样才算双方自愿的合作,才算利益交换,才算共赢。即使是掺杂着利用,我也不屑于宁怀洲那种索取的无耻行径。

利用好舆论,也是一把快刀。杀人不见血,未必比枪差。

宁怀洲比我想的恶心多了,他往我的住处送了一个礼盒,我本以为是他的赔罪,打开却是他的贴身衣物。

自己都焦头烂额了,他依然在用这种龌龊的暗示挑衅羞辱我,真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能起势。

阿夏把他那恶心的衣服丢得老远,眼都气红了。嘴里一直在骂:「贱人,贱人,贱人,贱人!他到底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?难道就只会这种恶心人的手段吗?」

他不敢动我,我父亲姜半城的外号还是有几分写实的。但凡他把我整垮了,我拼个鱼死网破,他也不可能得着好。

看阿夏有火没处撒的样子,我决定给她找点儿事做:「姓宁的最近不是要进一批军火吗?拦下来。我提价三成,无论如何,不能到得了他手里。」

军火生意我父亲也有设立,完完整整交到了我手里,那是他留给我最后的保护和底气。更是那些人不敢轻易动我的真正原因。

所以有时我真的想不明白,那些男人是怎么有底气认为自己比我高一等,认为我必须要依附他们呢?

他们站在上位者的位置太久了,看谁都低一等,殊不知,只有狗眼才会看人低。

枪杆子和笔杆子双管齐下,这才逼的宁怀洲松口。

但我依旧想抽烂他那张臭嘴,因为没一句我爱听的:「女人就是麻烦,你要真当贞洁烈女,就该一脖子吊死。抛头露面的不就为了勾引人吗?你现在撤手,我既往不咎。」

苏伯伯始终在他手里,我只能拿回一半的主动权:「弱者没有既往不咎的权利,你想我停下来也可以呀。人还在你手里,你就有谈判的筹码。只要他好好的,我也愿意退一步。」

他却仿佛听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:「我叫你收手是不想跟你鱼死网破。你让我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,还敢提条件?别忘了苏世俊是什么人,你要救他,可别到头来把自己搭进去。」

和宁怀洲斗得如火如荼的这些天,我早就查清楚,苏伯伯不是被扣了个名头,而是货真价实的革命者。

要不是苏伯伯极力周全,被关进去的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,毕竟乱世里律法像一张白纸,民国虽然立了新法,可那些执行者仍保留着清朝「连坐」的习惯。

就算我真的能把他救出来,他的身份摆在那里,也保不了多久的安生。

所以我早就有了打算:「我说了,我愿意退一步。多少双眼睛都盯着,叫你放人是难,可是让人『死』在牢里总不难吧?」

眼看宁怀洲还在犹豫,我加大筹码:「我从前提的那些条件,一分少不了你的,这桩买卖你只赚不赔。你不是早就想好跑路了吗?多带些钱总是好的。」

宁怀洲沉思片刻,最终还是答应:「三天之后,西江码头,一手交钱,一手交『货』。」

当天,苏世俊暴毙牢中的消息传来。苏砚和哭得跟死了亲爹一样。虽然……在他的视角里,他真的死了亲爹。

我并没有把三天后的事情告诉他,我和他还没有熟稔到可以相互交托秘密的地步,这件事我也冒着风险,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。

所以,他这会儿是真的觉得自己无处可去了。

苏砚和把自己关进房间,不吃不喝也不出来,只偶尔能听见他压抑的哭声。

我没功夫去哄一个哭唧唧的小少爷,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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