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蓓蓓拉了拉王帅的衣角,卖起了惨:「老公,你别说了,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招惹她的。」「经理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!我老婆怀孕了,被她的狗咬伤了,现在孩子都保不住了!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蛇蝎心肠!」...
林蓓蓓拉了拉王帅的衣角,卖起了惨:
「老公,你别说了,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招惹她的。」
「经理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!我老婆怀孕了,被她的狗咬伤了,现在孩子都保不住了!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蛇蝎心肠!」
物业经理转头看向我,语气严肃地问:「这位女士,对于他们的指控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」
我还没说话,王帅先迫不及待地嚷嚷开了:「赔钱!五十万,少一分都不行!」
他用力一拍桌子,桌子上的茶杯都跟着跳了起来。
物业经理沉下脸,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,话却是冲我说的:「邵小姐,我们之前可是提醒过你的。本来几千块钱就能解决的问题,你非不听。现在好了,事情闹大了,你满意了吧?」
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:「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,要么赔钱,要么我们就报警处理。不过我可得提醒你,如果报警的话,你可是要坐牢的。」
我故作害怕地缩了缩脖子,声音颤抖,带着哭腔:
「我好害怕啊,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报警,我不想坐牢,我真的不想坐牢。」
我低着头,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王帅和林蓓蓓对视了一眼,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神色。
他们看我年纪不大,自以为一唱一和的威胁把我唬住了。
但他们却不知我的确有点怵警察,但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亏心事。
而是因为每次一见到我,他们就会对我进行长达一个小时的说教。
比邵正霆还要啰嗦,甚至还要请心理医生来给我做心理辅导。
你说说,这么负责的警察同志,我怎么忍心再给他们增加工作量呢?
这种小事,我自己就能解决。
于是我抬起头,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:
「但是,我现在手里没有那么多钱,我得去取。」
我眼圈红红的,快要哭出来了:「能不能晚一点再给?晚上,我一定把钱给你们送过去,可以吗?」
说完,我又特意强调了一遍:「求求你们,千万不要报警。我保证,我一定会把钱给你们的。」
王帅和林蓓蓓一听有钱拿,顿时高兴得像两只偷吃了油的老鼠。
王帅伸手摸了摸林蓓蓓的肚子,一脸得意忘形:「我的宝贝儿子可真是个福星啊,还没出生就知道给爸爸赚钱了!」
林蓓蓓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,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看穿一般。
最后,她轻蔑地哼了一声,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训我:「我们这也是为你好。你看看你,一个女人家家的,住这么大的房子,肯定花了不少钱吧?」
我点头:「啊对对对。」
林蓓蓓顿了顿,又说:「女人啊,手里捏着这么多钱可不是什么好事,会损阴德的。这五十万,我和我儿子帮你花了,替你添福。你要懂得感恩,知道吗?」
我头点得更起劲了:「啊是是是。」
希望到了晚上,他们还能笑得出来。
我牵着点漆儿,一路走到小区斜对面的香烛店。
这是何玉推荐的,她说老板手艺特别好,纸人扎得活灵活现。
去年她给她妈订了两个八块腹肌的帅纸人,她妈托梦夸她大孝女。
老板正坐在门口摇着蒲扇打盹。
我敲了敲柜台。
老板睡眼惺忪地抬起头,看见我牵着狗,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
我压低声音说:「老板,我买香烛纸钱,要烧给 1801 的王帅。」
老板一听这话,顿时来了精神,放下蒲扇,笑眯眯地问我:「小姑娘,你要多少啊?要多少我老李都给你备齐了!」
我环顾四周,指了指店里最大号的袋子:「就那个,装满。」
老板麻利地给我装了满满一袋子香烛纸钱。
我掂量了一下,沉甸甸的,付了钱,提着袋子回家。
楼道里弥漫着一股子说不清的怪味。
像是海鲜在高温里沤了三天,熏得人直犯恶心。
王帅家的鞋,扔得整个走廊都是,几乎堵住了我家门。
「去。」我努了努嘴,示意点漆儿。
它不情不愿地动了动,拿湿漉漉的鼻子蹭我的手,想往屋里钻。
「乖,办完事给你开两个罐头。」
点漆儿这才慢吞吞地走到王帅家门口,后腿一抬,一股热气腾腾的尿精准地浇进了鞋堆里。
它还意犹未尽地转了一圈,又拉了一泡大的。
我满意地笑了,牵着点漆儿回家,兑现承诺,开了两罐牛肉罐头。
接下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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