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骚扰了。商愈突然靠在...
为了不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,我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收拾行李,然后麻溜地走了。
当金丝雀那几年,我也没改名换姓。
所以有大学同学知道这事,也并不奇怪。
……
包厢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。
他们东扯西扯,刻意回避着之前的话题。
我跟有些相熟的同学随便聊了聊后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。
低头看了眼手表,我拎包起身:「我也还有事,得先走一步了,今天花费由我买单,各位随意。」
我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起身离开了包厢。
关门时,我听见有人小声问了一句。
「她这么有钱吗?难道……还在当……」
当然没有再当金丝雀了。
毕竟是不光彩,还有些隐形风险。
离开商愈后,我用那几年积攒的钱,以及在商愈身边锻炼出来的商业敏锐度,开始着手创业。
起初只是做些小生意,后来生意步入正轨,规模也越来越大。
现在大家看见我,也是要称我一声「温老板」的。
我没再跟这些老同学解释,径直离开。
毕竟我今晚来这会所的主要目的,也不是来参加这场同学会。
而是,商愈。
3
得知商愈破产的消息时,我是吓了一跳的。
但告知我的是个消息灵通的友人。
他信誓旦旦:「就是破产了,你也别去查,查不到的,现在商家瞒得紧。」
得知这个消息不久后我就回了国。
怎么着,商愈也是我老东家。
如今风水轮流转了,我也生了些恶趣味。
我想看看,那矜贵到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跌落凡尘时,是什么样的光景。
我径直上了会所最顶楼。
这里是京圈贵公子们常来的地。
商愈以前也经常带我过来玩,我熟得很。
轻车熟路走到一间包厢外,我停了下来。
包厢门没关紧,漏了条缝。
透过那条缝,我看见了里面的景象。
商愈背对着门……跪在地上。
我瞪大了眼睛,猛地转过了身。
活了二十多年,没有任何一副景象能有刚才带给我的震撼大。
我几乎想象不到,商愈这种人也会有这么卑微的时候……
在我的印象里,他一向是高高在上。
里面传来动静,我下意识快步离开。
但如果我离开得再慢点,就能听见他们说的话。
「商哥,找到了没,趴地上找个戒指找这么长时间?」
「找到了。」
「这戒指谁送的啊?瞧着也不像是什么珍贵玩意儿啊。」
「你别管。」
4
我在卫生间等到了商愈。
他在洗手台前漫不经心地洗着手,额前碎发微湿,眼睫落下一片阴影。
看起来跟两年前没怎么变过。
商愈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戒指,眼神晦暗不明。
我觉得那戒指有些眼熟,但一时间想不起来了。
见他抬头,我从暗处走出。
他看着镜子,然后跟镜子中的我对视上了。
商愈洗手的动作一顿,只剩下水流哗哗声。
我踩着高跟鞋上前,从包里掏出一张卡,扔在了洗手台上。
「从现在开始,你跟着我。」
「虽然不能让你东山再起,但会保你衣食无忧。」
商愈没说话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。
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那张卡放在洗手台上,他看都没看。
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。
我为我一时的冲动感到些许后悔。
但此刻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口。
「那个,不认识我了?」
也是,我走了之后,就没听说过他跟白月光顾晚晴在一块的消息。
所以我推测他俩没成。
按照商愈的性子,他应该也是又找过几个的。
金丝雀,或者称为替身。
人一多,还都长得差不多,难免会想不起来。
于是我准备做个自我介绍。
可还没出声,就听见商愈说话了。
「温晓。」
啊,还记得我啊。
我摸了摸鼻子,就听见他的下一句话:「我今天没喝酒……怎么还能看见你?」
他的视线垂下,转身朝我走过来。
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,他便将我拽进怀里。
我瞪大了眼睛。
商愈的气息将我瞬间包围,我废了好大劲才挣脱出来。
挣扎中还在他胳膊上甩了一巴掌。
商愈也皱了眉,他摸了摸胳膊,又看向我。
眼里有疑惑。
从我的头发再到全身,每一寸都细细打量了一遍。
他的视线仿佛化成实质。
我感觉自己被骚扰了。
商愈突然靠在墙上,低声笑了起来。
我转身要走。
干脆当自己今晚没来过吧。
商愈却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他另一只手拿起了那张卡:「如果我没理解错,你这张卡是给我的?」
我抬眸看他,商愈还是那副矜贵少爷模样。
我觉得我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,于是伸手将那卡拿了回来:「算了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商家就算破产了,也轮不到我来救济。」
「就当我今晚没来过。」
趁着他愣神的间隙,我走进电梯。
可商愈却追着我出了会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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