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对林年年考研租房,他却是费心费力,无比乐意。后来林年年搬进我的房子,在生活上,我们有一些摩擦。可是当我和男友提起时,他却总是说:「你就让让她呗。」为此我和他争吵过许多次。...
然而对林年年考研租房,他却是费心费力,无比乐意。
后来林年年搬进我的房子,在生活上,我们有一些摩擦。
可是当我和男友提起时,他却总是说:「你就让让她呗。」
为此我和他争吵过许多次。
争吵最后却以「她和你不一样,她家庭幸福美满,从小被人宠大,需要别人照顾」结尾。
我从此不愿意再提那个话题。
被最亲密的人往心上插一刀的滋味,实在不好受。
爱永远流向不缺爱的人,钱永远流向不缺钱的人。
我的男友这样,我的小猫咪也这样。
「喵呜,烦死了,一会她不会还要打电话给我哭吧。
「我真的不想哄了,现在听到她哭我都觉得恶心。
「不行一会装死好了,反正她自己也能哄好她自己。」
「她又不是年学妹,她那么缺爱,那么普通,有什么作的资本?」
元宝不停地用尾巴拍击地面,恼人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搅为一团。
我感觉自己头痛欲裂,各种信息在我大脑里爆炸,震惊难受交杂,我的胸口快被情绪压坏了,甚至我都无法喘息了。
然而那个声音还在继续,混合着猫咪的喵呜声与我男友特有的声线,本来我深爱的两个声音,现在却让我如此难受。
声音不停地诉说着对我的厌恶不满,和对林年年的爱意喜悦。
这些事,有我和元宝做的,也有我和男友做的。
而年学妹,则是我男友对林年年的专属称呼。
难道是我最近焦虑太严重,出现幻觉了?
还是说。
我真的听到了元宝或者我男友的心声?
这实在是,太荒诞了。
第二天,我预约了心理医生。
医生给我的回复是一切正常。
我心烦意乱地回到家。
林年年今天学校有事不在家,家里只有我和元宝了。
我给元宝铲了屎,加了粮,又开了一条猫条准备喂它。
或许它只是单纯地喜欢猫条呢?
昨天一切或许只是我被雨淋发烧了呢?
「元宝~过来~」我唤它。
它看到猫条眼睛一亮,迅速跑过来,然后咬住了我手上猫条,我刚想揉揉它的头,它却迅速抢走了猫条,然后给了我一爪子。
刹那间,鲜血淋漓。
元宝灵敏地跑到离我一米多远的地方,警惕地看着我。
「呼,幸好没让她摸到。
「她摸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。
「人身已经没办法了,猫身我必须为年学妹守身如玉。」
清晰的声音再一次传来。
我胳膊上的抓痕渗出了血,密密麻麻的痛意和痒意袭上我的大脑。
如此真实。
真实得我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。
一切的一切都推向了最荒谬的那个结果——
我听到了我的猫咪的心声,我的猫咪和我的男友是同一个人,而且他还讨厌我。
去卫生间处理完伤口,洗了一把脸,尽量让我的眼睛不再那么红肿。
出来以后元宝在餍足地舔爪子,它睥了我一眼。
声音又开始了。
「哭了?喵呜,不就是抓了一下嘛。
「算了算了,还是给她一点甜头吧,毕竟我还想要新的猫爬架呢。
「而且我现在也回不去我的身体里,万一她生气不给我喂饭铲屎呢。
「毕竟年学妹年纪小,不会照顾人。虽然姜意没意思,但是至少对我好,节俭还缺爱,随便说两句话就能哄好,性价比高,结婚估计也是个贤惠的……
「可惜了,我终究是不能娶我所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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