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手机里无比清晰的画面,准确地指着那个松野躲起来的地方。李团长说时迟那时快,马上站起身给那松野致命一击。他开心地拍我的肩膀,却发现满手鲜血,我哭了,流这么多血,要是有个罐子装就好了,献出去还能拿点学分,真浪费啊。...
我看着手机里无比清晰的画面,准确地指着那个松野躲起来的地方。
李团长说时迟那时快,马上站起身给那松野致命一击。
他开心地拍我的肩膀,却发现满手鲜血,
我哭了,流这么多血,要是有个罐子装就好了,献出去还能拿点学分,真浪费啊。
后来我哭的更狠,
医学院的老师们都去给缺胳膊断腿的伤兵治疗去了。
我只是肩膀中弹,算轻伤,只能学生给我简单地消毒取弹包扎了。
那个因为挂了三次科跳楼上表白墙的人哆哆嗦嗦地
拿着手术刀要给我取子弹的时侯,我就知道,我完了。
“能换个人给我取弹吗?”
“不能,你这算轻伤,只能是我来.“
冒昧的问一下,你是中医还是西医?
我看见某人呲着牙乐道:“我是动物医学系。”
我昏过去了。
已是半夜。再次醒来,
我有点渴,便想出去寻点水喝
同学,你这是干啥?
我一转头,看见个面容略显沧桑的士兵对我说道。
但我知道,他其实并不老,只是被战争磋磨。
只是,战争却没能磋磨掉他的少年气和一腔热血。
“我想喝水。”
“你等着。
他端来了一杯热水,我喝下去。
“甜的?
我疑惑道
他憨憨地笑着:“可不咋地,里面加了点红糖,可惜就这一点了,不然高低得给你多加点。
在他们眼里,红糖这个金贵物,但却能毫不吝啬地给我一个外人。
我从兜里掏出来水果软糖:“你尝尝
他拒绝道:“俺们有纪律,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..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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