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敢和他确定关系。直到这天下班回家,我发现他躺在沙发上,浑身发烫。我不知所措:「你怎么了?...
我苦着一张脸回家。
却在家门口发现一个白狐兽人。
他伤痕累累地躺在雪地中,闭着眼睛,生死不明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躺在我家门口。
但我准备当没看见处理。
笑死,我连自己都养不活,哪有心思关心别人?
系统却在我脑海里出谋划策:
「宿主,这个兽人长相貌美,要不你把他卖了换钱吧?」
闻言,我可耻地心动了。
然后就把人捡回了家。
用毛巾将男人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后。
我望着那张漂亮到不像话的面容,毫无欲望地打了个哈欠。
今天工作了十四个小时,好累。
然后我两眼一闭,就在地上睡着了。
再次醒来,我躺在熟悉的小床上。
而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收拾得干净整洁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,一条雪白的狐尾忽然蹭了蹭我的小腿。
男人蜷缩在地板上,他仰头看我,勾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期盼:
「主人,是你救了我吗?」
我:「?」
同志,你冷静点,新中国没有奴隶。
哦忘记了,这里已经是兽人世界了,那没事了。
男人名叫薛青灼,刚满十八岁。
他说他三天前失忆了,并且一醒来就在拍卖会上,只不过逃出来了。
他还说他不是故意倒在我家门口的,只是因为太饿了再加上受了伤,实在没力气才倒下了的。
薛青灼说着说着,头顶上毛绒绒的狐耳忽然冒了出来,一动一动的。
我目不转睛。
看起来很好 rua 的样子。
他注意到我的视线,苍白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,连忙道歉:
「对不起,我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。」
我移开视线,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营养液,递给他道:
「没事,饿了吧,先垫垫肚子。」
3
系统痛心疾首地训斥我:
「宿主,你清醒一点!」
「我们一开始不是说好要把他卖了换钱吗,你咋还倒贴上了呢?」
我摇摇头,否决了这个想法:
「我从小背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长大的,实在干不出这事。」
「薛青灼看起来也挺可怜的,让他等会儿自己离开算了。」
系统:「......」
薛青灼还在小口抿着营养液。
见他快喝完了,我正要委婉地请他离开。
薛青灼忽然膝行几步,半跪在我面前。
他喉结微微滚动,有些紧张地看着我,声音轻柔羞涩:
「主人,你要摸摸我吗?」
这种话能随便说出口吗?
我不受控制地伸出手。
糟糕,天要亡我福瑞控!
狐耳的触感过于柔软。
我摸着摸着,突然傻笑起来。
系统发出尖锐爆鸣声:
「宿主贝贝,你被男人所迷惑了啊啊啊——」
不知摸到了哪里,薛青灼忽然浑身颤了颤,整个人都脸红得不像话。
他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,语气卑微:
「主人,可以不要赶我走吗?」
说话间,雪白狐尾若有若无地缠绕上我的脚踝。
我飘飘欲仙:「嗯,你留下来吧。」
系统无能狂怒:「我服了老妹,有一种巴掌抽不进现实的无力感。」
就这样。
我和薛青灼同居了。
然后我才发现我捡了个大便宜。
他很乖,又很听话。
不但每天帮我收拾家务,还主动帮我捶腿捏肩,把狐耳给我 rua。
为了帮我减轻负担,伤势刚痊愈,薛青灼便立刻出去找了份工作。
没过多久,我就发现他赚得比我还多了。
坏了,这下变成他养我了。
因为知道自己迟早要离开。
即使对薛青灼心存好感,我也不敢和他确定关系。
直到这天下班回家,我发现他躺在沙发上,浑身发烫。
我不知所措:「你怎么了?」
薛青灼睁开雾蒙蒙的桃花眼,他拽住我的手腕,红唇一张一合:
「姐姐,我发情期到了。」
我人傻了:「啊,那要怎么办?」
交谈间,薛青灼的狐尾不知何时冒了出来,在我身后缓缓游移。
他垂着头,难耐喘息,神情脆弱可怜:
「姐姐,没事的,你不用管我。」
「大不了就是难受点,你别担心我,我相信我一定能挺过去的。」
薛青灼越是这样说,我越是担忧。
我深吸一口气,犹豫道:「要不要我帮你?」
话音刚落,薛青灼的身后便涌现出数根狐尾。
他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,声音更是像裹了蜜一样黏腻缠绵:
「真的可以吗?姐姐,你对我可真好。」
随后,狐尾顺着小腿缠绕而上,又强势卷住我的腰肢,将我带到薛青灼怀里。
他半抱着我,细细密密的吻温柔地落了下来。
薛青灼四处点火的同时。
柔软的绒毛也一寸寸扫过我的肌肤。
强烈的攻势下。
我无暇思考,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。
情到浓处。
薛青灼用狐尾将我层层裹住,我听到他饱含迷恋的声音:
「姐姐,好喜欢你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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