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其乐融融地交谈起来,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全无。只是在晚宴过后,回家的车上,我还是挨了重重一巴掌。「孽子!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毁了我们家?!」「别人不了解你,我还不知道吗?那个被包养的就是你吧!」...
三人其乐融融地交谈起来,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全无。
只是在晚宴过后,回家的车上,我还是挨了重重一巴掌。
「孽子!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毁了我们家?!」
「别人不了解你,我还不知道吗?那个被包养的就是你吧!」
母亲扯着头发发狂,父亲在一旁和他刚包的女人调情。
「行了,能和贺家攀上关系,可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。」
「小白也算为家族做贡献了。」
父亲开着跑车高调离去,母亲狠狠瞪我一眼。
「你爸又包了一个,指不定哪天就又搞出来一个私生子。」
「你争点气,别让妈妈的努力付诸东流。」
「少和那个贺峋接触,那样的人物,对你也就只是玩玩,被他甩了,你在圈里的名声就臭了。」
「听话,按照原定的计划和周家公子联姻,你的任务就完成了。」
我爸从我小时候开始就频繁出轨,我已经见怪不怪。
还给我搞出来个同父异母的不省心弟弟。
这也是我认为豪门圈玩不起爱情的原因。
当温软香玉全都触手可及,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,做到绝对忠诚?
两人分道扬镳,各自离去,留我一个人瘫坐在走廊。
我缩成一团,像只受伤的鸵鸟,将头塞进膝盖、臂弯。
再次抬头,一双皮鞋出现在面前。
贺峋一身酒气,眼神在微弱的烛光下忽明忽暗。
他似乎是想质问,想发泄,想冷嘲热讽。
双唇微颤,最后却吐出来一句:「谁打的?」
等再次恢复意识,是在贺峋的车里。
我缩在他怀里,肩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。
泪水糊了他满胸膛,我还在止不住抽噎。
贺峋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,看样子还没消气。
手却轻轻拍着我的后背,还将蜂蜜水一点点喂进我嘴里。
火辣辣的脸颊冰冰凉凉,是贺峋在用棉签轻轻涂药。
半晌,他捏捏我的另一侧脸颊,恨铁不成钢似的。
「都不知道躲的吗?」
他从来都是这么有耐心。
回想起我那时年少轻狂,去酒吧跳舞,喝醉了发酒疯,不甘心地给贺峋打电话。
他也是这样,一步步背着我回家。
生气了又强压下去,众目睽睽之下蹲下去把我扶到他背上。
到了别墅,我故意将衣服散开。
面对我刻意的勾引,他神色渐深,最后却也只是照顾我到半夜,就独自离开了。
我实在是看不透贺峋的想法。
都说爱一个人就是尊重、保护,将对方视为珍宝。
可我真的值得吗?
圈里怎么就偏偏出了他这么一个情种?
不会是真的不行吧?
思绪混乱,我的手不安分地探进他半敞的衬衫。
贺峋呼吸明显加重了一下,迅速攥紧我手腕。
「都这样了还想着……真是死性不改。」
话放得轻飘飘,眼神却像狼一样,死死盯着我。
喉结上下滚动,处处彰显着刚刚的隐忍克制实则是在装蒜。
他虚搂住我不稳的腰肢,附身下去翻翻找找,最后拿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,贴在我额前。
我脑海终于渐渐清明,回想起母亲的嘱咐——「他对你只是玩玩,不要当真,远离为妙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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