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大将军裴景御,要来接我回家了?
我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,僵着身体向萧长烬行了一礼。
“多谢太子殿下。”
很快,我就被人送到尽头招待贵宾的营帐前。
营帐里烛光摇曳,里面大抵又是从西塞国都来的大臣。
这三年里,我从一开始屈辱欲死,到现在已然变得麻木。
我告诉自己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