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要来揉我的头:
“不愿意的话,不用勉强,毕竟是个姑娘家,这事儿闹出去名声不好……”
我抓着药包,下意识后退半步:“没有勉强,我很愿意。”
沈逾白的手落了空,他盯着我看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也行。”
他笑了笑,绕到我身后,和以往每一个事后的清晨一般,为我系着里衣。
粗粝的指腹擦过后颈,撩起一片灼热。
口中的字眼却凉得我胆战心惊:
“知道你没勾引过人,脱了衣服做做戏就行,不用真上。”
“这事儿过后爷会安排好,没人敢嚼你的舌根,不能误了你的名声,你还得嫁人呢。”
我望着铜镜,沈逾白垂眸捏着细长的绑带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他声音越来越轻,到后面就变成了沉默。
一夜的旖旎和荒唐在这沉默中散尽。
我轻轻错开身子,兀自穿了衣裳,同他行了个礼便要离去。
出门的时候,沈逾白突然叫住我:
“昭昭。”
和每晚俯身在我肩头的呢喃相差无多。
我回头看他,沈逾白坐在阴影里,神色不明。
良久,他才开口:“你要有想嫁的人,同爷说,爷给你相看安排妥了……咱们好聚好散。”
五岁那年,沈逾白把只剩一口气的我,从鬼门关拉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