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骤然惨白,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心虚狡辩道:
“其实我的腿经过多年治疗,上个月恢复了点知觉,能借力勉强站起来了。”
他不敢多言,急忙将矛头甩给我转移视线。
“我都为你变成了这样,你怎么还能狠心诬陷我!”
“要是能替你顶罪坐牢我自是一百个愿意,可证据确凿,我实在有心无力,你不能因此就恨到想杀我啊......”
婆婆闻言像被踩中尾巴的猫,扑上来粗暴地夺走我手中的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