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柄出鞘的剑。
顾钧瓷。
他怎么会在这儿?
不是刚走吗?
护工通风报信的速度也太快了。
他看着我。
眼神很深。
像结了冰的湖面。
没什么情绪。
但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我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后背抵上冰凉的墙。
“砚秋。”
他开口。
声音不高。
很沉。
“闹够了?”
我喉咙发紧。
“让开。”
声音有点抖。
但尽力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