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断她。
“观察我什么时候彻底瘫床上?”
我动作麻利地拔掉手背上的针头。
血珠冒出来。
我也顾不上。
护工慌了。
“沈小姐!您不能这样!”
她伸手想拦我。
我抓起枕头边的包。
把那根冰凉刺骨的青玉簪子,胡乱塞进包的内袋。
“告诉顾钧瓷。”
我盯着她。
“沈砚秋死了。”
“现在活着的这个,不干了。”
我推开她。
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冲向门口。
走廊很长。
消毒水的味道很冲。
我像个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