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,一步步向我逼近,眼中的怒火翻涌。
“还想骗我?月萍都告诉我了!是你们母女,买通了县里的赤脚医生,给我下了慢性的土方药,才让我出现了肺痨的症状!你们的目的,就是为了拆散我和月萍,让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趁虚而入!”
又是这个女人。
上辈子就是白月萍在顾卫东耳边颠倒黑白,才让他对我恨之入骨。
明明我与她无冤无仇,她为何这般诬陷我。
“我还有五天,就要和月萍举行婚礼了。”
顾卫东用力掐住我的下巴,我感觉骨头都快碎了:“苏绣,我警告你,这五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,别想耍什么花样。等我婚礼结束,我自然会放你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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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他脸上的戾气消散了些许,转身满怀期待地离开了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我气得浑身发抖。
我从墙角撬起一块砖头,砸开了生锈的窗户插销,从仓库逃了出去。
跑到镇上的***,报了警。
警察将顾卫东从和白月萍的约会中带走。
他隔着车窗,死死地瞪着我,咬牙切齿地说:“苏绣,你胆子大了。”
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。
顾卫东很快就因为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。
紧接着,他的报复如约而至。
我和妈妈就同时接到了厂里的辞退通知,说我们思想败坏,造谣生事,企图破坏工厂领导家庭。
爸爸在车间兢兢业业干了半辈子的班长职位,也被无故撤销,调去守最苦最累的锅炉房。
更恶毒的是,顾卫东将我为嫁干部子弟,不择手段的事编成顺口溜,让厂里的小混混到处传唱。
一夜之间,我成了全厂唾骂的“狐狸精”。
我走在路上,总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鄙夷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