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，我在市中心的咖啡厅见到了赵启明。

他来得很准时，一身名牌西装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看起来还是那副成功人士的模样。

如果不知道他公司的真实情况，任何人都会被这个表象欺骗。

“向总，没想到你还愿意见我。”赵启明坐下后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。

我给他倒了杯咖啡：“为什么不见？我们还是合作伙伴。”

“合作伙伴？”他嗤笑一声，“向总，都这个时候了，何必装呢？”

我端起咖啡杯，细细品味着苦涩的味道。

“赵总说得对，我们之间的合作确实该结束了。”

“既然如此，你约我出来做什么？”

我放下杯子，看着他的眼睛：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“什么问题？”

“你真的爱苏晚晴吗？”

这个问题显然出乎他的意料。

赵启明愣了几秒，然后哈哈大笑：“向总，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爱情才和晚晴在一起的吧？”

“不是吗？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他的笑容带着***裸的恶意，“晚晴确实很美，***也不错。但说到爱情？向总，你也太天真了。”

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，保持着表面的平静。

“那是为了什么？”

赵启明俯身向前，压低声音：“为了钱，为了你的公司，为了你的一切。向总，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不可战胜的商业天才？在我眼里，你不过是个***的傻瓜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“晚晴和我说过，你对她言听计从，她要什么你给什么。这样的男人，不是傻瓜是什么？”

我点了点头：“她确实这么说过。”

“看吧，连你自己都承认了。”赵启明端起咖啡杯，“所以，我才要感谢你。感谢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女人，最终成了我的玩物。”

我静静地看着他，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彻底死去了。

原来，在他们眼中，我的爱情是这样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