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按在室外的泳池里,水没到我的脖子处,11月的天气冷的缩脖子,水更是冰的刺骨。
我被两个保镖摁着不能动弹,浑身打寒颤。
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温度在慢慢的流失,嘴唇逐渐发紫。
我冷的连句话都说不利索:“放开我,你们……这样是……犯法的。”
保镖穿着保暖的衣服外面套了连体雨衣,他们丝毫感觉不到冷。
讥笑我:“在顾家,我们顾总就是法律!”
“我劝你老实点,识时务者为俊杰,徐小姐跟顾总在一起6年了,孩子都5岁了。”
“人家才是幸福的一家三口,哪是你这个小三能拆散的。”
“虽然你不是小三,但顾总说你是小三,你就是小三!”
我如晴天霹雳,没想到是他们骗了我6年,孩子都5岁了。
徐露露当初怀孕的时候跟我说,她是不婚主义,孩子是试管来的。
这么多年我对她儿子那是视如己出。
原来晨晨是顾启川的儿子。
巨大的打击像洪水猛兽把我吞噬,熬不住冰水的无声折磨,我晕了过去。
但就算晕了,我还是被按在水里跪了一夜。
第二天,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游离。
突然,顾启川抱着晨晨焦灼的往外跑,徐露露慌张的在一侧跟着:
“启川,怎么办?我们的儿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啊。”
“晨晨是稀有血型,他贫血的厉害,医院不一定有这种血型,怎么办,怎么办?”
顾启川脚步顿住,急迫的目光看向水池里的我:
“把夫人带上来!”
他安抚徐露露:“紫琪也是稀有血型,让她给晨晨输血。”
我发了高烧,浑身滚烫,站都站不稳,如不是有保镖扶着早倒下了。
顾启川一个眼神都没给我,匆忙的抱着他儿子跑去车的方向。
徐露露假惺惺的让佣人拿了一个大号白浴巾把我裹住。
她得意的在我耳边小声说:“晨晨是我跟启川做的第99次怀上的,前98次我们做措施了,一次没做措施就中了,你说我这命是不是真的好?!”
“到目前为止我们做了826次,你们10年都没做过这么多吧?”
我晕乎乎的眼睛一合一张的,沉重而昏沉,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高烧让我晕厥了。
醒来的时候,耳边是晨晨跟徐露露说话的声音:
“妈妈,我不想跟这个坏女人住一间病房。”
“爸爸不是说,这个坏女人会去坐牢吗?她怎么还没被抓起来。”
“晨晨乖,等你好了,爸爸就会让人抓她了,她现在的给你输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