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周谨行的耳旁断断续续道:“第三个条件,陪我去坐木鸟。”
周谨行下意识的否决:“绝对不行!”
她收紧双臂,轻吻着他的耳尖:“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程,谨行,别拒绝我。”
周谨行喉结滚动,不再应答。
不知是不是要求过分,触怒了周谨行。
他不再克制,掐着她的腰,冲撞的力道加重:“那你必须答应我,身体有丝毫不适都要告诉我,立刻放弃。”
在她的连连求饶声中,他在她的体内彻底释放。
夏玉凝累的瘫软在周谨行的怀里,忍着渗入骨缝的刺痛开口:“好。”
第二日,周谨行告了假。
带着夏玉凝去了京城附近的一座低崖。
木鸟是传闻中鲁班传下的,又名木鸢,坐于机柄之上,乘风而起,可飞行三日不落。
站在崖边,周谨行一遍遍帮夏玉凝检查绑在腰间的绳索。
他看着夏玉凝,眉头微皱:“有没有哪儿难受,如今喊停还来得及。”
夏玉凝笑着摇头:“无碍。”
随着侍从的帮助,木鸟破风而下,周谨行下意识将人紧紧护在怀中。
随后机翼展开,乘风滑翔。
望着身下辽阔的山河,不远处繁华热闹的京城,夏玉凝不舍的蹭了蹭周谨行。
“谨行,你这些年照顾我,迁就我辛苦了……没有我,你该像这鸟儿一样自由吧。”
周谨行一愣,没有反应过来,就听见‘咔’的一声。
呼啸的山风中,夏玉凝解开了她的绳索。
下一瞬,周谨行颤声嘶吼:“玉凝!”
他死死搂紧她,眼中满是后怕,抱着人的双手隐隐颤抖。
夏玉凝诧然片刻,而后拍了怕他的背。
“我同你也绑在了一块儿,我不会掉下去的。”
周谨行这才反应过来,低头扫了眼紧连两人的绳索才平缓下来。
只是他的脸色沉得可怕。
一直到木鸟缓缓落地,他解开锁扣,一言不发,转身就走。
夏玉凝知道他生气了,赶忙追上去:“谨行,我只是在同你玩闹……”
男人停下脚步,温润的眼眸满是未平的愠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