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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寒酥在衣帽间里挑了半天,满眼望去几乎都是各式各样的裙子。

她皱了皱眉,终于从角落里翻出一套运动服,迅速换上。再随意把头发绑起,露出修长雪白的天鹅颈,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又漂亮。

刚走出房间,门口站着的几个下人看到她,眼神顿时变得古怪起来。

其中一个年轻的女仆甚至被吓了一跳,手中的托盘差点掉在地上。

原本聚在一起低声聊天的几人立刻噤若寒蝉,一哄而散。

陈寒酥嗤之以鼻,没把那些人当回事。

她躺了两天,浑身僵硬,急需晒晒太阳,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顺便得再熟悉一下易家。

“少夫人,您醒了。”

一道沉稳的男声从身后传来,陈寒酥转过头,看到一位年约五十的男人正恭敬地站在不远处。

他是易家多年的王管家,鬓角已有些斑白,但眼神依旧锐利,举止间透着一种老练的从容。

王管家微微躬身,语气恭敬:“您有什么吩咐吗?”

陈寒酥摇了摇头,语气淡然:“没有,我去外面透透气。”

王管家:“我陪您去吧,少夫人。您身体还没恢复,得多个人照顾。”

陈寒酥挑了挑眉,看来原主也不是招全部人的不待见。

正好,她可以通过王管家多了解一下易家的情况。

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主楼,迎面而来的是一片开阔的绿意。

易家庄园占地极广,仿佛一座独立的小型王国。

脚下的石板路蜿蜒延伸,两旁是修剪整齐的草坪和高大的梧桐树,树影婆娑,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
王管家恭敬地引着陈寒酥来到轿车旁,微微躬身:“少夫人,请上车。”

陈寒酥挑眉,目光扫过那辆豪华的银色轿车:“我只想走一走,不想坐车。”

王管家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,语气却带着坚持:“二夫人,您的身体还没有痊愈。走路的话,路程较远,花费的时间也长,还是上车吧,免得累着。”

陈寒酥不为所动,手指向不远处停泊的一辆黑色重型机车:“那我要坐那辆。”

王管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面露难色。

“抱歉,少夫人,这个我不会。”

陈寒酥挑眉:“我会,你坐我身后就行。”

说着,迈开大长腿便跨上了机车,拧动油门,发出引擎轰鸣声。

王管家在原地呆愣,看着陈寒酥的表情逐渐变得不耐烦,立刻慌张爬上后座。

"坐稳。"

陈寒酥的声音裹挟在风里,机车如离弦之箭般窜出。

王管家死死攥着后座扶手,在呼啸而过的风声中恍惚地想——

少夫人什么时候学会骑机车了,平时可是柔弱的不行,都没见她运动过。

陈寒酥载着管家,在易家庄园中兜风。

远处不断出现马场,高尔夫场,网球场,植物园,还有私人飞机的停机坪。所有设施应有尽有。

在王管家的介绍下陈寒酥也算是对易家有了大概的了解。

易家早些年一直是生活在国外的隐世家族。

有一天易家人忽然就回到了A国,进行了各种投资和收购,很快成为了三大家族中的老大,A国首富。

目前易世龙和他的小儿子易胜明一家人住在老宅子里,易胜阔一家人住在易家庄园里。

易清乾,易家的二子,二十六岁,大哥易清佑比他大三岁,两人是同个母亲单淮予所生。

五岁时,易清乾被称作天才少年,A国名门望族里无人不晓。

结果因一次意外走丢,易家上上下下动用了所有关系,找了几个月却毫无线索。

单淮予整日以泪洗面,内疚自责。

直到发生了一件事,导致她和易胜阔的夫妻关系就此破裂。

单淮予在一天忽然选择了吃药***。

易家家规森严,结了婚后不允许离婚,除非丧偶。婚后若有任何不轨行为,将被逐出族谱。

单淮予去世三年后,易胜阔宣布要娶单淮予的亲妹妹单绮玲。

易世龙起初强烈反对,认为娶两姐妹有违伦理,但单绮玲声称已怀有身孕,最终易家不得不妥协。

单绮玲婚后生下一子——易子佩,今年17岁,还在读书。

易清乾在15岁时被找回,然而他对失踪的十年毫无记忆,性格却变得异常果决与凌厉。

这些年外界对易家继承人的猜测从未停止,流言四起。

易世龙却亲自出来表态:“易家的位置,谁有能力谁来坐!”

易家给予易清佑和易清乾相同的资金,让他们各自发展。

易清乾眼光毒辣,涉猎的所有项目都大有所为。短短一年内便将资金翻了数倍,压了易清佑一头。

不仅如此,他甚至在C国建立了私人武装,掌握了尖端武器的研发技术。与C国总统关系密切,连总统都对他礼让三分。

短短几年,他的成就几乎超越了易家多年打下的江山,使得原本被视为继承人的嫡子易清佑,地位变得岌岌可危。

但是易清乾有个秘密——身体有怪病。

犯病起来六亲不认,战斗力超强,还有传闻他得喝血才能缓解。

这些年只要察觉到要犯病的迹象,易清乾就会把自己关进地下室内,禁止任何人靠近。

这些年,易家遍访世界各地名医,却始终找不到病因,无药可医。更是有江湖郎中算命说他活不过35岁。

当然,这位所谓的江湖郎中已经不见踪影,但是传言却一直挥之不去。

陈寒酥忽然想起原主在婚前,除了段黎川的关系,还因为听了堂姐陈瑶璐不止一次描述易清乾有多恐怖的传闻——

导致两人婚礼上才见第一面,婚礼现场就因为原主止不住大哭,让婚礼草草就收了场。

婚后,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,甚至一直分房而睡。

没人管她,陈寒酥也变得愈发大胆,总是往段家跑,没有尽到一天易太太的责任。

没过多久,易清乾便因事务出国,留下陈寒酥独自面对易家上下。

易家的人不喜欢她这位“易太太”,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

在经过了一片马场外,陈寒酥停下车。

马场的建筑风格融合了欧洲古典与现代简约,白色的围栏与木质结构的马厩相得益彰,远处还矗立着一座钟楼,仿佛将人带入了某个欧洲小镇。

几匹纯种马正在场中悠闲地吃草,它们的鬃毛在微风中轻轻飘动,阳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。

王管家站在围栏外,介绍道:“这些是二少爷特意从欧洲引进的赛马,每一匹都价值连城。平时由专业的驯马师照料。”

他说到这里,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,“听说夫人害怕马,可以站远一些,这样它们就不会惊扰到您。”

“有什么可怕的?”

陈寒酥轻笑一声。

话音未落,她单手一撑围栏,动作干净利落地翻进了马场。

王管家瞪大了眼睛,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,陈寒酥已经径直走向了一匹纯黑色的马匹。

那匹马高大健壮,皮毛如绸缎般光滑,眼神中透着一种野性的傲气。

陈寒酥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马匹的脖颈,动作温柔而熟练。

黑马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善意,低下头,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。

这一幕让王管家目瞪口呆,半晌才回过神来,喃喃道:“那应该是我记错了……夫人如果有兴趣,可以随时来骑马。”

陈寒酥没有回应,眼前的马匹让她想起了之前在HS组织时的经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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