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过来,也没看她,“这种事情让佣人做就好。”
夏时被吓一跳,见来人是他,稍微有点不自在,“我自己也可以,没事。”
谢长宴去冰箱拿了瓶矿泉水,没再说话,转身走开。
夏时松了口气,鸡蛋煎好,没去餐厅,就在厨房快速的吃完。
她又把碗筷洗了,手上有伤,沾了水,刺痛感明显。
今天在夏家,她是下了死手的,要不是能力不允许,那母女俩总有一个要进医院躺两天。
三年前,他们说的好听,为了孩子能有个好未来,所以忍痛将刚出生的谢承安给送了过去。
她当时想着也好,再怎么也是谢家的孩子,就算不喜欢她,自己的血脉总不至于亏待。
是了,谢家人是没亏待,结果畜生的是那一家子。
他们居然把谢承安当生意买卖了。
呸,可真够无耻的。
夏时把厨房收拾完,转身出去,朝着房间走。
也就是能力不允许,要不然今天高低也要和夏友邦碰一碰,虽说是她爹。
可她真的已经忍了他很久了。
我自己能做主
夏时这一晚睡的不太好,除了认床,主要也是心里有事,辗转反侧,睡睡醒醒。
第二日她起了个大早,出去见佣人们已经在忙。
谢家有每日采买的佣人,已经将食材送过来,厨房开始做早饭,其余人在打扫卫生。
昨天她过来,这些佣人对着她的表情一板一眼,说不上坏,但也算不得好。
不知是不是得了叮嘱,今日一见,她们态度都还不错,点头打招呼,“夏小姐早。”
夏时问,“昨晚安安后来有吃东西吗?”
“吃了。”佣人说,“先生守到半夜,亲自喂着吃下去的。”
夏时又问,“我现在能上去看看他吗?”
佣人说可以,楼上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候着。
夏时上了楼,楼梯口这边做了消毒,放轻了脚步走到谢承安房门口。
他还在睡着,盖着被子,在大大的床上差点让人看不见。
夏时走到床边,小孩子面色发青,睡着的状态看着也不太好。
她去摸他的小手,这个年纪的孩子手上都是肉乎乎,可他没有,皮包骨,手指骨细细的。
夏时叹了口气,觉得心里闷堵的厉害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