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外的走廊灯光昏黄。

江月瑶的声音沙哑，眼睛里布满血丝：”阿默，我们谈谈。“

我冷冷地看着她：”五年前就该谈的事，现在还有意义吗？“

她的表情僵住，显然明白我指的是什么。

”我姐姐的事……“她喉结滚动，声音低了下去，”我确实怨过你。“

”我知道。“我平静地说，”你怨我没卖房救她，可你有没有想过，她犯的是法，不是错。挪用公款就该承担后果，而不是让别人替她买单。“

江月瑶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，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。

”我承认……我恨过你的冷血。“她艰难地开口，”可后来我也明白，是我姐姐自己作死……但我就是放不下。“

我看着她，忽然觉得可笑。

”所以，你放不下对我的怨，却能对秦浩心动？“

她的表情瞬间狼狈，像是被戳中了最不堪的心思。

”我……“她抓了抓头发，声音痛苦，”我对他只是一时糊涂……我真正爱的还是你。“

她说着，甚至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，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格外清脆。

”我保证再也不见他，行吗？“

她几乎是哀求地看着我。

我没有回答。

就在这时，她的手机响了。

屏幕上跳动着”秦浩“的名字，还附着一张他和女儿的合照。

江月瑶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，明显在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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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锲而不舍地响着。

最终，她还是接了。

”月瑶……“秦浩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，”小蕾一直在哭，说害怕没有妈妈……我们的股份怎么办？以后的生活怎么办？“

江月瑶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，手指无意识地收紧。

我看着她，忽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。

”江月瑶，“我轻声说，”你连挂他电话的勇气都没有，还谈什么挽回？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