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支撑着残破不堪的身体,从地上爬起来。
每动一下,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,痛得我眼前发黑。
回到空无一人的家,躺在床上,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的吊灯。
这个灯还是江时序和我一起挑的。
在接受了一次次抽血后,我的身体越来越差,我怪病痛总是折磨自己,却不知人更恶毒。
我说要买一个温暖的灯,手术室的灯光都太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