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中“19”号绳结明显新于其他。
“我爹临终前说,当年祭井官会给祭品编序,表面是十九人,实际……”他突然盯着林秋后颈的胎记,瞳孔剧烈收缩,“***井雾 :槐棺(续)“***的编号本该是‘01’。”
陈墨的声音微微颤抖,仿佛说出这句话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。
林秋震惊地看向陈墨,又低头看向那刻着母亲名字的石棺,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
为什么母亲的编号会被改写?
又为什么会有这些石棺?”
陈墨深吸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,“秋秋,我猜测,当年的祭祀并非表面那么简单。
可能存在一种‘替死’机制,有人为了某种目的,将***的编号进行了篡改。
而这些石棺,或许与当年的祭祀有着密切的联系。”
石棺突然发出闷响,像是有人在内部敲击。
林秋和陈墨对视一眼,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恐惧。
林秋颤抖着撬开棺盖,腐叶混着青泥簌簌掉落,棺内却空无一物,唯有一块磨平的青砖,上面用指甲刻着歪扭的字:“秋秋别怕,妈妈在井里数节拍——第三声鼓响时,跟着童谣的调子呼吸。”
这是母亲的字迹,却比记忆中稚拙许多,像极了八岁孩童的笔触。
林秋抚摸着青砖上的字迹,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,“妈妈……你到底经历了什么?”
陈墨轻轻拍了拍林秋的肩膀,“秋秋,别难过。
或许这是***留给我们的线索,跟着童谣的调子呼吸,说不定能解开一些秘密。”
当晚,林秋在祖屋梁柱发现暗格,里面藏着半幅褪色的刺绣,绣着暴雨中的村庄,所有房屋都倒悬在井口上方,宛如倒映的镜像。
绣品边缘用红丝线绣着极小的字:“癸未年秋,十九人同葬——不是井葬,是活埋在井底的祠堂。”
“井底的祠堂?
难道当年那些人并非直接被投入井中,而是被活埋在井底的祠堂里?”
林秋喃喃自语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。
陈墨看着刺绣,眉头紧锁,“如果是这样,那当年的祭井官和村民们,简直就是凶手。
他们为了所谓的平安,做出了如此残忍的事情。”
井雾 :影踏祭井节前夜,暴雨如注,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,溅起高高的水花。
林秋独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