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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晚柠愣住了:“什么珍珠耳环?”

看到乔晚柠一脸无辜的样子,段向覃眉头皱得更紧。

他压着怒火开口:“云茜的珍珠耳环不见了,那是她从国外带回来的,特别贵重,你赶紧把它拿出来。”

这样的命令语气,好像段向覃已经认定了就是她偷了柳云茜的耳环。

乔晚柠像被按进了那口冰冷的水井里,心底更是一片寒意。

她攥紧手说:“我没拿过她的珍珠耳环。”

柳云茜哭声更大:“乔晚柠,你喜欢我的东西我给你就是了,你为什么偷了还不认?”

“如果你不欢迎我,我可以走,但你没必要这样对我吧……”

身后看热闹的村民们也开始戳起乔晚柠的脊梁骨。

乔晚柠只觉得心口堵了一团火,没好气地开口:“我连耳洞都没有,偷你耳环干什么?”

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,往乔晚柠耳垂上看去,果然没在上面看到洞眼。

她又看向段向覃,自嘲地扯了扯唇角:“咱们结婚两三年,你见我戴过耳环吗?”

段向覃神情一僵,一时没说话。

结婚三年,他几乎没见乔晚柠化妆打扮过,耳环……更是没有印象。

想到这里,他看向乔晚柠的眼神也多了抹内疚:“你要是喜欢耳环,回头我给你买……”

话没说完,陶桂香拄着拐杖从屋里急匆匆出来。

“向覃,你别听她扯谎!看我找到啥了!”

她说着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,里面正是一对莹润洁白的珍珠耳环!

乔晚柠心头咯噔了下。

这对耳环是她当初作为代表出国汇演,国外大使送给她的。

她因为没有耳洞,就一直收着,也没对陶桂香和段向覃拿出来过。

乔晚柠正要解释,柳云茜却先一步将盒子拿过去。

“是!这就是我丢的那副耳环!”

“你胡说!”乔晚柠猛地攥紧手,“这是我自己的耳环,是我当初……”

话没说完,段向覃已经冷下脸,直接打断了她。

“你不是说自己没有耳洞、不戴耳环?现在又说这是你的,你自己听听矛盾吗?”

他说着神色一凛,严肃地训斥她:“乔晚柠,你怎么能偷东西?你这是违法犯罪!”

所有人对齐刷刷往她看过来,那些鄙夷的目光好像要把乔晚柠拔下一层皮一样。

乔晚柠面色惨白,仍执着地辩解:“不是我,我没有偷……那是别人送我的!”

在段向覃责怪的眼神下,她的辩白显得苍白又无力。

段向覃丝毫不信:“还在狡辩,是不是要我把你交给公安同志,你才知道认错?”

他军人秉性,最见不得违法***的行为,当下拉着乔晚柠就要出去报警。

乔晚柠只觉得手臂被火钳死死钳住一般,任她怎么挣扎都没用。

“你放开我!我什么都没做,你为什么不相信我!”

乔晚柠声音都在颤抖,整个人被拽得踉踉跄跄。

这时柳云茜突然从旁边出来,拦住段向覃。

她看了眼乔晚柠,故作大度地说:“向覃,东西已经找回了,事情就没必要再闹大了。”

“晚柠想必也是没见过这种好东西,才会动了歪心思的,都是一家人,我愿意原谅她!”

段向覃神情变了变,这才将乔晚柠的手松开。

他压下怒意,看着乔晚柠的眼神就像在看走入歧途的孩子。

“你该感谢云茜不计较,回去好好反省反省,再有下次,我绝不手软!”

乔晚柠僵站在原地,看着他说完,就扶着柳云茜回房去了,一路上还在轻声安慰她。

她只觉得手腕被拽得生疼,却都比不过心里的疼。

她和段向覃结婚三年,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和婆婆,却都换不来让他们听自己解释的机会。

陶桂香走过来,嫌恶地瞥了眼乔晚柠:“离婚报告打好了没有?”

乔晚柠知道,她也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偷东西了。

她什么都没说,将打好的报告递了过去。

陶桂香一把夺过,急不可耐的打开看。

确认没问题,她的脸色才好了些许,将离婚报告还了回来。

“好,你尽快找个时间让向覃把字签了,到时候我可以帮你。”

乔晚柠心口一窒,什么话都没说。

当初为了报恩,她推掉了去首都大剧院的机会,选择留在大坝村。

这几年,她不止一次想过,就这样跟段向覃一直过下去也不错。

可现在看来,她当初的想法真是愚蠢又天真……

第二天。

乔晚柠去上工,一整天都在想着要什么时候让段向覃签下离婚报告才合适。

正想着,她忽然听见一阵议论声传来。

“就是段团长家的媳妇……”

乔晚柠听到有人提到自己,扭头看过去。

就见一群村民围在公告栏前面,还频频回头指着她这边,也不知道在议论什么。

乔晚柠疑惑地走过去,在看到公告栏的瞬间,瞳孔骤然一缩!

就见公告栏正中贴着张大字报,白纸黑字地写着“道歉声明”四个大字。

内容更是让乔晚柠浑身发凉。

【本人段向覃在此通告,家妻乔晚柠昨夜盗窃柳云茜同志珍珠耳环一副,特此致歉…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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