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,他掐住我下颚,逼得我不得不看向那叠眼熟的书信。
待看清的一瞬,瞳孔倏然地震。大脑恍若五月间晴空霹雳。
那正是我被禁足时和姜卿互通的书信。
嫁入东宫前,我没有带走,如今却成了压死文宣王府的稻草。
我疯了似,想去拨开男人的手,泪水瞬间夺眶而出。
“你这是诬陷,晏曦,你疯了吗?他是你的皇兄!”
“那又如何,自古帝王多无情,多猜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