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瑶的假睫毛颤得像濒死蝴蝶:“姐姐在说什么呀?”
“说上周三中心医院的血库监控,说昨天半夜伪造的孕检单——”我按亮窃听里急诊室照片,她锁骨处的樱花纹身正在输液***下溃烂,“需要我帮萧总回忆,他抱着你冲进急诊时,护士台登记的是什么传染病吗?”
大理石桌面映出她扭曲的倒影。
当啷一声,沾着咖啡的裁纸刀被我拍在两人中间。
“下次要划静脉,记得避开桡动脉。”
我贴近她沁冷汗的耳垂,“毕竟你偷走的血样,艾滋病检测还没出结果呢。”
苏瑶踉跄撞翻咖啡机时,我无名指的伤口突然涌出温热。
预知危险的刺痛顺着血管炸开——这次是后颈。
我猛地弯腰。
她藏在背后的美工刀堪堪削断我三根头发。
“看来苏小姐不知道,”我踩着刀片碾过她裙摆,“我八岁就认得艾滋阻断药长什么样了。”
整个办公区的呼吸声都凝固了。
我摘下胸针时,萧墨寒送的水晶天鹅坠进咖啡杯,溅起的褐色液体在苏瑶雪纺裙上拓出枯枝图案。
工位抽屉里还躺着褪色的电影票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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