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玉牌放到她眼前,眼神淡淡道母亲慎言,你能做得了我的主不假,可你能做裴钰的主吗? 她看着这枚象征裴钰身份的玉牌,眼中怒火滔天谁知你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,竟能迷惑摄政王殿下? 不管什么手段都是女儿的本事。
我望着她尽力隐忍怒火的神情,感到一阵快意。
瞥见屏风后的粉色衣角,心情更是大好。
起身行礼后,我开口道既然没有什么大事,女儿便退下了。
我施施然的起身,不理会母亲那吃人的目光。
刚走出门,身后便传来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。
我抬起头,不知何时,院子里飘起了雪。
5 我与沈娇娇是双生子,她生来体弱,自小便得家人怜惜,父母偏爱。
她若生病,母亲便整夜守着生怕出现意外;她若不痛快,母亲便时常怀疑是不是我欺负了她。
明明是同一日出生,母亲视她为掌上珠,心尖肉,却视我为凡尘土,脚下泥。
向来是她喜欢的东西,我都只能在一旁看着。
从前我还会隐忍艳羡,祈求母亲能多看我一眼。
日子久了,我终于看明白,在沈家想要什么,就得去争去抢,感情都是假的,只有拿到手里吃到嘴里的东西的才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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