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顾言的事，她定有所耳闻，我不想搅扰她的婚姻。

她却不在意，扬起笑：“聊聊？”

在贵宾室，林婉抽出一支烟，瞥我一眼：

“你是个聪明姑娘。”

许是误会了，我忙解释：

“林***，顾先生和我在你们订婚时就分开了，从前过往，早已翻篇，你别担心我，也别***心他，我们都是成年人，知晓分寸。”

她轻笑，吐出烟圈，在空中散开：“你以为我是来兴师问罪的？”

我望着她，猜不透来意。

“那晚，他给你打电话了吧？”

心猛地一缩，我咬唇，不知如何作答。

像是看穿我的窘迫，她开口：“我听说，你跟了他 5 年？”

我没回应。

“确实不短了，就这么走了，不觉得可惜？”

我坚定摇头：

“不，我只是不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，曾经拥有过快乐，足够了。”

她没说话，似在思量。

临走，我问她：“你爱他吗？”

她像看笑话般看我：

“我们这种家庭出身的，感情有时最珍贵又最廉价。珍贵是因难得到，廉价是因人人戴着虚伪***。”

“在家族面前，没有爱情，只有利益。”

她问我：“不觉得遗憾吗？”

“我不爱他，我也有爱人，联姻只为借他们家助我掌控林家，顾言也需我家资源稳固地位。你不用视我为敌，要是你愿意……”

我打断：“不，我不愿意。”

她浅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