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第一次玩牌,是跟着顾言的第一年。
顾言带我参加宴会,吃饱喝足后有人建议找点乐子。
他们所谓的乐子,便是我们这些女伴。
钱财在他们眼里不不过是俗物罢了。
牌局赌注很简单。
谁输,谁的女伴脱件衣服。
参加宴会的女伴都穿着精致的礼服。
我因怕冷,搭了件披肩。
其他女伴对此司空见惯,可我哪见过这般阵仗,当时紧张得后背沁汗。
顾言把我抱在怀里,笑着开口:“别拍,有我在。”
我楞了楞神,呆呆的窝在他的怀里,仍旧紧张的发抖。
相处之中,我也摸清他脾性,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不信他的手段,我的表现刚好是他的大忌。
或许是他那天心情好,并没有对我发火,只是自信的玩牌。
牌局规则复杂,我看的并不明白。
但我知道,牌的好坏并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,地位才是。
一局下来,对家两位的女伴先脱了外头的裙子。
女人、***,似是男人的***。
我望着那些脱了衣服的女人。
她们并没有紧张或者不安,仍旧随意的交谈。
仿若***的不是她们,是我!
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我的脑门。
牌局终了,我象征性的脱了披肩。
结束后,顾言带我去他的一处宅邸,图片褪去,他问我有何感想。
我若有所思:“牌局的输赢,一开始就已经订好。”
一场牌局的输赢,跟规则无关,跟运气无关,只看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