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你稍安勿躁,此事驸马早已禀明朕,那个妇人是他没进京赶考时的通房丫鬟,他也不知那个胆大的丫鬟竟然偷偷生了儿子。这怎么能算欺君呢?”
我与母后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父皇,从前他最疼爱我,绝不会让我受这种委屈。
见我们都如此看他,他又接着说“男子三妻四妾乃人之常情,把那孩儿养在云歌膝下朕觉得没什么不妥。”
我还想说什么,母亲失望的拉我离开。
父皇这是明里帮着驸马,暗里帮着自己啊。
看着母后失望的眼神,我又何尝不是。
当年我看上刚中状元的李叙白,我喜欢他的博学多才,他经常来公主府与我谈诗词歌赋,叙白弹的一手好琴,我看着他如痴如醉。
我与他琴瑟和鸣,他说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的时候眼里全是我。
我没想到这样的叙白,早已有了妻儿,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,我就像个是个笑话。
那日我刚出公主府,就见门外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孩子跪在门前。
我示意身边的丫鬟去打探一下什么情况。
丫鬟回来面露难色道“那妇人声称孩子是驸马的亲生骨肉。”
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怔住。
我不信那妇人的随口攀咬,我坚信叙白不是这种人。
我让管家去通知驸马,我则让他们搬把椅子坐着等候。
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。
那个瘦弱的小孩,抬起头偷偷看我。
只那一眼,我心一惊!那酷似叙白的眉眼让我不再淡定。
妇人看到叙白后,哭着上前拉着他的衣角满含泪水地说“公子,是我啊,我是蓉儿啊!”
我看着叙白的反应确实识得这名妇人。
“蓉儿你怎会落得如此?”
不怪叙白惊叹,那妇人全身破烂不堪,像个乞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