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
我看了看自己:“怎么了,很奇怪?”
危浦立刻摇头。
他一直盯着我看,眼眶甚至隐隐泛红。
我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,走过去,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,又忍不住捏了两下那双狐狸耳朵。
这是我的习惯性动作。
我和姐姐是被***输到倾家荡产的渣爹卖给研究所的。
在被捉到基因研究所前,我还在大学读兽医专业,实习时,经常会接触各种受伤的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