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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肇事逃逸，奶奶竟拿残疾老妈威胁我：

「你不替我女儿顶罪，我就砍死这个瘸子！」

我一巴掌甩在她脸上：

「让我顶罪你是心高气傲，欺负我妈你是生死难料。」

这么不识好歹，那就统统进去蹲大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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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你快点！警察快来了......」

耳边却传来连绵不绝的咒骂，还伴随着低声啜泣。

我猛地惊醒，发现自己正被两个人架着往外走，我下意识踹了一脚，只听见我奶奶张月奇一声惨叫。

「妈，你吵醒她干嘛？」

小姑尖细的声音响起，奶奶呸了一声，一根棍子猛抽我的腿：

「吵醒就吵醒了，赔钱货吃了二十年白饭，现在要她报点恩咋啦？」

黑夜里，院子里停着一辆白色的***思域，越靠近，血腥味越浓烈。

它撞了活物。

「丫头，你应该没坐过车吧，今天姑姑就把车送你了。」

姑姑挤出笑诱哄，却被我呸了一脸。

黄鼠狼给鸡拜年。

「来人啊！***啦！」

我扯着嗓子大嚷，远处有狗在吠，却没有人醒，只有屋里行动不便的妈妈声嘶力竭地问我发生了什么。

「死瘸子闭嘴！」

张月奇朝着屋内大吼，而后安慰慌张的姑姑：「别怕，天打雷劈都是这死丫头撞了人，她要是不应，她那个废物妈就别想活。」

我心一惊，刚起身，就被一棍子劈到后脑勺，晕乎乎地被带上车，双手被按在方向盘上。

「这下证据确凿，到时候我一作证，就是这死丫头撞死了人！」

「谢谢妈！不过大哥知道了会不会......」

「怕啥！屋里那个残废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，死丫头还是个讨债鬼，进去了正好替我们积积德......」

母女抱在一起笑得眉飞色舞，好不得意。

我的眼前一片模糊，冷冷地看着得意的两人。

敢打我妈主意，你们死定了。

趁着两人在车旁密谋时，我撑着昏沉的脑袋，飞快跑回屋里。

妈妈坐在床上，一脸担忧。

还没等我拨通电话，母女俩就追上来了。

咔的一声，摇摇欲坠的木门被踹开，我噌得倒在地上。

张月奇横着脸将我妈捆了起来，一把菜刀架在我妈脖子上，威胁我敢报警就捅死我妈。

「尤喜，你看***有几条命折腾！」

菜刀又近了一寸。

「别动我妈！」

我放下窃听，把窃听藏到了背后，点开录音键。

「你们母女在我们老王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，我照顾这残废容易吗？」

「你要是乖乖替你姑姑顶罪，死瘸子在家还能好过点，不然我就让她睡猪圈吃猪食，有的是法子折磨她。」

「对啊丫头，你们父女俩人常年在外，你要是不听话，小心嫂子哪天就被猪拱死了......」

奶奶和姑姑一唱一和，我妈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，叫我不要答应。

她一说话，就被奶奶抽了一巴掌。

我一把挡住。

我盯着胳膊上通红的巴掌印，才惊觉这些年妈妈独自在家中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
我一个箭步，一巴掌扇了回去。

奶奶刚想打我，就被姑姑拦住了。

「妈，把这丫头打死，我还怎么找人顶罪啊？」

我看着对面母女俩得意地谋算，冷笑一声，明天你们可就笑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