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好像是不许说话不许动的木头人，久久没有挪动。

妈妈努力的瞪大双眼，想要把我看的更清楚。

她努力的伸出手，颤抖的手指头却怎么也触碰不到我的脸颊。

良久，妈妈沙哑的声音响起：“怎么会？

怎么会是这样的？”

“她才19岁，还很年轻的！”

“你们是不是在骗我？”

“现在的化妆水平高，死人妆都化的这么逼真？”

妈妈原本红润的脸蛋迅速被灰气覆盖。

工作人员问道：“王女士，请你确认一下这是否是您的女儿徐雯雯。”

“因为死者死于窒息并被污水长时间的浸泡，外形可能会有所改观。”

“稍后我们将抽血为您化验，请跟我这边来。”

妈妈努力抬起脚步，却怎么都无法向前移动。

陪同的王主任冷笑着看着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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