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中午,我睡眼惺忪地出了房间。
「啥时候了,娇娇你怎么也不叫我起床。」
「我也是刚起。」
赵娇穿着睡衣,两脚交叠搭在茶几,大喇喇数着钱。
不多不少,正好三千块。
她撇了撇嘴,暗道那人小气,一点小费也不给。
她本来还想等男人完事后,看能不能抬抬价呢。
那么问题来了。
她记得自己很早就睡着了,是谁开的门?
「对了娇娇!」我笑着转身,挽起耳发,「忘记跟你说,我昨晚把备用钥匙放在了门口垫子下面。」
「我有丢东西的习惯,只能这样放了,你应该不介意吧?」
「呃,没事。」
对上赵娇狐疑的眼神,我故意伸了个懒腰,捶背道:
「话说真奇怪,睡了一觉还是感觉腰酸背痛的,可是也不像感冒啊。」
赵娇收回目光,心不在焉地说:
「可能是昨天搬家累到了,你那行李箱重得很,里面装了多少东西啊。」
我点头作思考状:「有可能哎,东西是有点多,可都是我还了债仅剩的资产了。昨天还麻烦你帮我搬了个大箱子,你应该也挺累的吧。」
赵娇不自觉地捶了捶腰:「是挺累的,我也腰酸。」
她似是半开玩笑地说:「像被男人那个了似的。」
我挑眉,促狭地看了她一眼:「娇娇你该找个男朋友了哦,这也能联想到那上面去哈哈。」
「不说这个了,为了弥补我的歉意,趁我手里还剩点钱,今晚请你吃大餐怎么样?」
赵娇总算来精神了:「好啊,去吃那家五星级西餐,看我不宰你一笔!」
她一面笑,一面不着痕迹地扫过我锁骨脖子处几道细微红痕。
终于半放下心,攥着钱回房间补觉。
她想了想,还是给男人发去一条私信:
「哥,你昨晚是拿钥匙开的门吗?」